【赤黑】Bright Memory
──為赤黑 想快快長大之後續
──這不是犯罪(X
──黑子不是戀童癖只是因為他是赤司君(X
──早了三天的聖誕賀文XD
雪花片片落在庭院裡,耳中充斥著聖誕歌曲的柔和曲調。
黑子哲也獨坐在幼稚園的教室,呆愣地望著窗外。
「黑子老師黑子老師!我長大之後要跟黑子老師結婚喔!」
一個小女孩高速的衝入黑子的懷裡,冷不防,打斷他的思緒。
「不可以喔,小小佳奈子。」黑子溫柔的說,溫柔的笑著,「黑子老師是加奈子的老師喔,不可以結婚的!」他說著一點也不合邏輯的說法。
等你長大以後,如果心意還是不便,我們那時候再說吧。什麼的。諸如此類的說法早就被黑子哲也拋到腦後,作為一個幼稚園老師,這樣是行不通的。
犯罪吧,絕對是。
但是剛剛小小女孩的發言在他心中似乎激起了什麼不算小的漣漪。
那年,他還是個大學生,為了學費到處尋找打工,意外的卻讓他找到了個百貨公司迷路小孩廣播員的這個爽缺。
那時總有個孩子,黑子記得,三天兩頭就會牽著一大群的迷路小孩到黑子的小小服務台。
那孩子有個和他一樣耀眼的名字,叫赤司征十郎。
十年,不長不短的日子過去了。
黑子從大學畢業後投入幼兒園的教職,他喜歡小孩子,卻不得不說十年前和赤司相處的過程中他的確對小孩感到有一絲絲的畏懼,後來投入教職後才發現他一切的擔心根本就是多餘的──赤司征十郎根本不是個普通小孩。要說是甚麼,黑子也不知道,不過就勉為其難地將他定義成怪物好了。
切切實實的怪物。黑子感嘆。
「我跟哲也哥哥間接接吻了,所以哲也哥哥要嫁給我。」
「我要住在哲也哥哥家。」
一聲一聲哲也哥哥哲也哥哥的喚聲迴盪在他腦海裡,太過於真實的回憶,令他毛骨悚然。黑子搖搖頭,想把一切雜亂思緒都趕出腦外。
十年了,不算長的日子,也不算短。十年沒有和那孩子見面,不知道他現在如何了?黑子想。
記得那晚也是個下雪天,天空黑壓壓的一片;記得那晚的赤司征十郎露出了倔強的表情,眼眶裡打轉的是黑子從沒看他落下過的淚。
「父親大人說作為他的接班人,要認真學習才可以。」他說,「所以,我要到美國去了......」
真不愧是有錢人家的孩子啊......黑子想。
「那......赤司君要保重?」老實說他也不知道要回些甚麼。
「抱抱......」他說。懦弱的張開雙臂,睜大了那雙赤紅的雙眼,,抬起頭溜溜的看向黑子,不是命令的口吻,不是強迫的眼神,黑子看到的是一個單純無助的小孩──也只有這時候像個小孩了。
黑子把他輕輕地抱起,左手溫柔的撫著他的背,「赤司君要加油喔。」溫柔的他開口。對於一個年僅七歲卻要出國讀書的孩子,黑子只覺得憐惜。
「以後都看不到哲也哥哥了......」赤司抿了抿鼻涕,帶著鼻音小聲地說,瞬間讓黑子有想要更是摟緊他的念頭──但在下一秒煙消雲散,「但就算如此,我還是不准哲也哥哥到處拈花惹草喔。哲也哥哥已經說好了以後要嫁給我了。」用完全不同的語調開口就是如此,不免讓黑子有些錯愕。
該說些什麼?到底是從哪聽來拈花惹草這個詞的?還是該好好澄清其實自己根本沒有答應他?那時候說的是長大後再討論......對吧?
「那、就這樣了,哲也哥哥保重。」
一點都不像在和一個小孩子告別。
那天的雪地就像今天一樣的白,一樣的揚著聖誕節的歡愉歌曲,但他的心情卻也一樣的沉重。
十年前告別的晚上,他帶著沉重的心情,而十年後的今天,到底為什麼要鬱悶不樂呢......?
想念?
怎麼可能!黑子一秒否決了自己。
「黑子老師黑子老師!加奈子真的不能跟黑子老師結婚嗎?可是建太君說是老師也沒有關係欸!」
「建太君騙你的。」黑子笑了笑,將小小的加奈子抱起來,讓他坐到一旁的椅子上,「老師不可以跟加奈子結婚喔,因為......」
「因為他我已經定下了。」不輕不重的力道壓在黑子肩上,令人窒息的聲音從他身後傳出,「你說對吧?黑、子、老、師?」
「赤司君......?」
「居然還記得我呀?」他笑了笑,語氣飛揚。
「赤司君令我印象深刻難以忘懷呢,還有請從我身上離開。」站起身,黑子理了理圍裙。該是午休時間了,黑子連忙走進教室裡把一群小毛頭敢去睡覺。
再度走到庭院裡已經見到赤司獨自一個人蹲坐在雪地上。這十年裡他變了很多,而自己也是。
蹲坐在雪地上的他露出了一股令人難以接近的氣息,又或是說其實他從小就是如此,那股令人畏懼的氣場,那時小小的他還能使人將之視為小小的淘氣,長大後的他就只能用恐怖來形容。
黑子有點擔心該怎麼再和這孩子溝通。
「赤司君?」他喚道,不輕不重的語氣,就像當年一樣。
「阿、哲也哥哥!」倏然抬起頭,臉上掛上一副燦爛的笑容,美得讓人著迷「怎麼?盯著我一直看?」
「並沒有。」
「呵,哲也哥哥還是一樣的可愛呢。」
「我不覺得被一個小了自己十幾二十歲的人說可愛事件值得高興的事。」
「這樣啊......」
沉默不語。
黑子有些不知所措,畢竟以前也好,現在更是,話題總是由赤司開始的,相隔十年後的再見更加令黑子不知道從何開始問候起。
「呃......這十年,還好嗎?」
「不錯。」赤司說,「如果不知道要說什麼的話就別說了。」
「咦?」
「因為啊......」赤司一個靜地坐在了雪地上,順手的也拉著黑子坐下,右手順勢地搭上了他的肩,看著無盡的天空他開口。「因為啊......只要能跟哲也哥哥在一起,就夠了。」
「赤司君,雪地上很冷......」
「陪我一下。我從小到大沒有像這樣好好的接觸過雪呢。」
「會凍傷的,手不要直接下去玩雪......」他說,卻沒有阻止他。他知道赤司一直以來被關在那華麗的監牢,從來不曾享有過普通小孩應享的權利──像是玩樂、玩樂,還有玩樂。
「哲也哥哥......還記得跟我的約定嗎?」
「......我可不記得那是約定......」
「呵、難道不是嗎?嘛算了。」他停下正在玩耍的手,停下來認真地盯著黑子的雙瞳,盯得他不知所措。「現在十年過去了,我的心意還是沒有改變......那哲也哥哥呢?」
「赤司君,你現在長大了......應該知道我們彼此都是男生所以......」
「所以?所以不能在一起?」他的語調提高,聲音稍稍大聲了起來,「也罷,早就知道你會這樣回答我了。」
......意外的好說服?
「今天來找你是要跟你說,我高中會回來日本讀。」
「回日本?」
「恩,父親大人認為京都府洛山高校的教育方針他頗滿意,所以決定讓我回國,當然也是經過我百般要求的。」他笑了笑,有點無奈,「雖然說東京和京都有段距離,不過,至少又離哲也哥哥近一點了呢。」
「這樣啊......」
「吶、如果說呢,先不提哲也哥哥剛剛說的那一點的話,哲也哥哥喜歡我嗎?」他問道,「不用現在回答我沒關係,我會等你的。」見黑子的錯愕,輕闔上眼他又是補充了一句。
他起身,往幼兒園的門口走去。看著他的背影,黑子覺得一定要說些什麼才行。
一定得說些甚麼。
已經讓他,等了十年了。
已經,錯過了十年了。
這次不說,什麼時候才能再......
「喜歡的喔!」黑子大喊,用著大概是自己這輩子最大的聲音對著門口說著,「我喜歡,赤司君的喔。」
換來的是對方一個訝異的回眸,隨即轉為一個燦爛的笑。
「等我回來。」他用口語說著,瀟灑地轉身。
──這不是犯罪(X
──黑子不是戀童癖只是因為他是赤司君(X
──早了三天的聖誕賀文XD
雪花片片落在庭院裡,耳中充斥著聖誕歌曲的柔和曲調。
黑子哲也獨坐在幼稚園的教室,呆愣地望著窗外。
「黑子老師黑子老師!我長大之後要跟黑子老師結婚喔!」
一個小女孩高速的衝入黑子的懷裡,冷不防,打斷他的思緒。
「不可以喔,小小佳奈子。」黑子溫柔的說,溫柔的笑著,「黑子老師是加奈子的老師喔,不可以結婚的!」他說著一點也不合邏輯的說法。
等你長大以後,如果心意還是不便,我們那時候再說吧。什麼的。諸如此類的說法早就被黑子哲也拋到腦後,作為一個幼稚園老師,這樣是行不通的。
犯罪吧,絕對是。
但是剛剛小小女孩的發言在他心中似乎激起了什麼不算小的漣漪。
那年,他還是個大學生,為了學費到處尋找打工,意外的卻讓他找到了個百貨公司迷路小孩廣播員的這個爽缺。
那時總有個孩子,黑子記得,三天兩頭就會牽著一大群的迷路小孩到黑子的小小服務台。
那孩子有個和他一樣耀眼的名字,叫赤司征十郎。
十年,不長不短的日子過去了。
黑子從大學畢業後投入幼兒園的教職,他喜歡小孩子,卻不得不說十年前和赤司相處的過程中他的確對小孩感到有一絲絲的畏懼,後來投入教職後才發現他一切的擔心根本就是多餘的──赤司征十郎根本不是個普通小孩。要說是甚麼,黑子也不知道,不過就勉為其難地將他定義成怪物好了。
切切實實的怪物。黑子感嘆。
「我跟哲也哥哥間接接吻了,所以哲也哥哥要嫁給我。」
「我要住在哲也哥哥家。」
一聲一聲哲也哥哥哲也哥哥的喚聲迴盪在他腦海裡,太過於真實的回憶,令他毛骨悚然。黑子搖搖頭,想把一切雜亂思緒都趕出腦外。
十年了,不算長的日子,也不算短。十年沒有和那孩子見面,不知道他現在如何了?黑子想。
記得那晚也是個下雪天,天空黑壓壓的一片;記得那晚的赤司征十郎露出了倔強的表情,眼眶裡打轉的是黑子從沒看他落下過的淚。
「父親大人說作為他的接班人,要認真學習才可以。」他說,「所以,我要到美國去了......」
真不愧是有錢人家的孩子啊......黑子想。
「那......赤司君要保重?」老實說他也不知道要回些甚麼。
「抱抱......」他說。懦弱的張開雙臂,睜大了那雙赤紅的雙眼,,抬起頭溜溜的看向黑子,不是命令的口吻,不是強迫的眼神,黑子看到的是一個單純無助的小孩──也只有這時候像個小孩了。
黑子把他輕輕地抱起,左手溫柔的撫著他的背,「赤司君要加油喔。」溫柔的他開口。對於一個年僅七歲卻要出國讀書的孩子,黑子只覺得憐惜。
「以後都看不到哲也哥哥了......」赤司抿了抿鼻涕,帶著鼻音小聲地說,瞬間讓黑子有想要更是摟緊他的念頭──但在下一秒煙消雲散,「但就算如此,我還是不准哲也哥哥到處拈花惹草喔。哲也哥哥已經說好了以後要嫁給我了。」用完全不同的語調開口就是如此,不免讓黑子有些錯愕。
該說些什麼?到底是從哪聽來拈花惹草這個詞的?還是該好好澄清其實自己根本沒有答應他?那時候說的是長大後再討論......對吧?
「那、就這樣了,哲也哥哥保重。」
一點都不像在和一個小孩子告別。
那天的雪地就像今天一樣的白,一樣的揚著聖誕節的歡愉歌曲,但他的心情卻也一樣的沉重。
十年前告別的晚上,他帶著沉重的心情,而十年後的今天,到底為什麼要鬱悶不樂呢......?
想念?
怎麼可能!黑子一秒否決了自己。
「黑子老師黑子老師!加奈子真的不能跟黑子老師結婚嗎?可是建太君說是老師也沒有關係欸!」
「建太君騙你的。」黑子笑了笑,將小小的加奈子抱起來,讓他坐到一旁的椅子上,「老師不可以跟加奈子結婚喔,因為......」
「因為他我已經定下了。」不輕不重的力道壓在黑子肩上,令人窒息的聲音從他身後傳出,「你說對吧?黑、子、老、師?」
「赤司君......?」
「居然還記得我呀?」他笑了笑,語氣飛揚。
「赤司君令我印象深刻難以忘懷呢,還有請從我身上離開。」站起身,黑子理了理圍裙。該是午休時間了,黑子連忙走進教室裡把一群小毛頭敢去睡覺。
再度走到庭院裡已經見到赤司獨自一個人蹲坐在雪地上。這十年裡他變了很多,而自己也是。
蹲坐在雪地上的他露出了一股令人難以接近的氣息,又或是說其實他從小就是如此,那股令人畏懼的氣場,那時小小的他還能使人將之視為小小的淘氣,長大後的他就只能用恐怖來形容。
黑子有點擔心該怎麼再和這孩子溝通。
「赤司君?」他喚道,不輕不重的語氣,就像當年一樣。
「阿、哲也哥哥!」倏然抬起頭,臉上掛上一副燦爛的笑容,美得讓人著迷「怎麼?盯著我一直看?」
「並沒有。」
「呵,哲也哥哥還是一樣的可愛呢。」
「我不覺得被一個小了自己十幾二十歲的人說可愛事件值得高興的事。」
「這樣啊......」
沉默不語。
黑子有些不知所措,畢竟以前也好,現在更是,話題總是由赤司開始的,相隔十年後的再見更加令黑子不知道從何開始問候起。
「呃......這十年,還好嗎?」
「不錯。」赤司說,「如果不知道要說什麼的話就別說了。」
「咦?」
「因為啊......」赤司一個靜地坐在了雪地上,順手的也拉著黑子坐下,右手順勢地搭上了他的肩,看著無盡的天空他開口。「因為啊......只要能跟哲也哥哥在一起,就夠了。」
「赤司君,雪地上很冷......」
「陪我一下。我從小到大沒有像這樣好好的接觸過雪呢。」
「會凍傷的,手不要直接下去玩雪......」他說,卻沒有阻止他。他知道赤司一直以來被關在那華麗的監牢,從來不曾享有過普通小孩應享的權利──像是玩樂、玩樂,還有玩樂。
「哲也哥哥......還記得跟我的約定嗎?」
「......我可不記得那是約定......」
「呵、難道不是嗎?嘛算了。」他停下正在玩耍的手,停下來認真地盯著黑子的雙瞳,盯得他不知所措。「現在十年過去了,我的心意還是沒有改變......那哲也哥哥呢?」
「赤司君,你現在長大了......應該知道我們彼此都是男生所以......」
「所以?所以不能在一起?」他的語調提高,聲音稍稍大聲了起來,「也罷,早就知道你會這樣回答我了。」
......意外的好說服?
「今天來找你是要跟你說,我高中會回來日本讀。」
「回日本?」
「恩,父親大人認為京都府洛山高校的教育方針他頗滿意,所以決定讓我回國,當然也是經過我百般要求的。」他笑了笑,有點無奈,「雖然說東京和京都有段距離,不過,至少又離哲也哥哥近一點了呢。」
「這樣啊......」
「吶、如果說呢,先不提哲也哥哥剛剛說的那一點的話,哲也哥哥喜歡我嗎?」他問道,「不用現在回答我沒關係,我會等你的。」見黑子的錯愕,輕闔上眼他又是補充了一句。
他起身,往幼兒園的門口走去。看著他的背影,黑子覺得一定要說些什麼才行。
一定得說些甚麼。
已經讓他,等了十年了。
已經,錯過了十年了。
這次不說,什麼時候才能再......
「喜歡的喔!」黑子大喊,用著大概是自己這輩子最大的聲音對著門口說著,「我喜歡,赤司君的喔。」
換來的是對方一個訝異的回眸,隨即轉為一個燦爛的笑。
「等我回來。」他用口語說著,瀟灑地轉身。